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欣右杂食,小心被创 粮主要在wb红豆译米粥 史今与张译是我本命

假如他们生在太平盛世1

①all芦,all芦标签与其他cp撞了,只能分别打tag,本章只有门芦所以只打一个tag,如有打扰抱歉

②私设芦淼、三火与门栓在沪宁商会工作,时光是竞争对手,小家是芦家养女

③全员存活 绝对不虐!很想给所有人一个完满的人生,于是就写了

④ooc 烂文笔 烂常识 片段为主 可能有些剧的细节记不清


  一


  薛小家忘了是哪岁被芦焱捡回家的了。


  棚户区的孩子没有那么多讲究,不会过什么生辰,甚至连母亲也记不得孩子生日,也许只是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或一个劳碌到麻木的午后,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过后,一条新鲜脆弱的生命便哇哇哭着坠了出来,给阴暗腐烂的破房子带来一丝珍贵的活气。


  薛小家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讨着生活,哦,那时候她还没有小家这个名字,她叫杜鹃,芦焱说这个名字好听,但太苦了,我再给你取另一个名字吧,于是她便有了“小家”这个名字,也真的有了一个“家”——有安全的墙壁、温暖的床铺的家,更重要的是,有母亲父亲、两个哥哥的家。


  于是从那以后,她总爱用小家这个名字,也许是爱听到时心田的一股暖流,也许是爱芦焱呼唤时笑吟吟的模样,她不太明白,只是懵懵懂懂地欢喜着。


  被带回芦家前,小家已经见过芦焱许多次了,明明是金贵的少爷模样,芦焱却总爱往棚户区跑,还带着一个漂亮时尚的卞融小姐,或是发食物,或是发药品,小家接过东西时总会深深地朝着芦焱鞠一躬,然后青年人便会慌张地扶住她的胳膊,连声道:“受不起,受不起。”


  五根白皙的手指丝毫不在意小家打满补丁的衣袖,小家却每每执意弯下腰,直至九十度。


  芦焱便松开手,笑了笑,说:“快回家去吧。”


  小家便走远了,远远的听到卞融清脆的声音:“这小姑娘真懂礼貌……”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袖,仿佛还能感受到五根手指的温度,是暖的,像初春的阳光,柔柔的。


  这么见了五六次,冬日裹挟着寒风来了,严寒总要收割一大批穷人,这次偏偏看上了小家的母亲,小家跪在药房冰冷的地板上,额头磕出了一个红肿的大包,她却没知觉似的,只是卯着劲地死磕,“砰砰砰”的声音听得药师都犯了怵。


  不知是第几次低头时,手臂倏然被一股力量拽起来了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替她抓药吧,钱我来付。”


  小家抬头,芦焱嘴边冒出一团团白气,鼻尖冻得通红,察觉到她的视线,芦焱安抚地朝她笑了笑,想起什么似的脱下外衣,批到小家身上。


  “走了一路都出汗了,正好你帮我拿拿衣服,帮了大忙了。”


  芦焱嘴边又呼出一口白气,模糊了红彤彤的鼻尖,连同一排洁白的牙齿。


  小家没拒绝这及时的好意,只是一弯腰,又要低下头来,被芦焱一把拦住,说:“别鞠躬了,我从小就想要个妹妹,可惜全家就我最小,我妈又走得早……说来也奇怪,我打第一眼看你就觉得特别有缘,你来当我妹妹怎么样?”


  小家实打实地愣在了原地,面前人还在朝她笑,半开玩笑又似乎极认真的语气,说:“你这么好看,我哥我爸肯定喜欢,尤其是我爸,就喜欢看年轻漂亮的小姑娘,白捡你这么个可爱的女儿,他不得乐疯了……”


  小家双手绞动了一下,虽然本能的警惕仍在嗡嗡作响,却到底舍不得推开这糖一样的美梦,嘴唇嗫嚅了两下,只憋出来一句:“……我得告诉我妈。”


  “好,是得和妈妈商量一下。”芦焱点一点头,又揉了一把小姑娘的头,说:“当不成兄妹有什么事也能来找我,就在尽头一拐角那豪宅,一片全是,特别好认,就告诉管家是二少爷告诉你的,他一准明白。”


  小家点了点头,趁芦焱不注意飞速弯了下腰,惹得芦焱“哎”了一声,无奈地嘟哝:“……倔丫头。”


  小家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来,芦焱也忍不住笑了,空气依然冷得结冰,小家的脸颊却泛起了一丝红晕,不知是大衣暖的,还是心头热的。


  冬去春来,芦家园子陆陆续续冒出一茬茬春草,芦家宅子里也多了一位三小姐,还怯怯的不爱走动,一双眼珠却清凌凌的像鹿,不言不语也招人喜欢。


  春草长在土里,也像长在心里,春雨过后,一切都像充满希望,草木是,小家更是。


  二


  二哥的朋友里,小家首先认识的便是门栓。


  或许改称为情人更合适,门栓经常出入芦家,因为工作也因为芦焱,芦焱正教着小家念字时,门栓便风尘仆仆地闯进来了,外衣都没脱便从身后环住芦焱,被沙刮过似的嗓音在芦焱耳边说:“二少爷,又教妹妹识字呢?”


  芦焱便抬头瞥门栓一眼,故意招呼小家:“来,小家,叫你门栓叔。”


  门栓在西北待过几年,脸庞被风沙打磨得略显沧桑,与芦焱这个白白净净的二少爷站在一起就更显老,没少被芦焱调侃。


  小家倒是礼貌地叫了声“门栓大哥”,然后便乖觉地说自己累了,明天再学吧。


  开玩笑,棚户区的孩子从小早熟,门栓的眼神又不遮不掩,薄薄一层笑意下全是勾缠的情欲爱意,就像小家母亲说的——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小家望一眼只觉得烫,像被火焰燎了脚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


  芦焱也不拦着,等小家跑没影了才往门栓怀里一靠,抱着手道:“你满意了?欺负小孩有意思吗你?”


  门栓立刻打蛇随棍上,把软绵绵的二少爷抱了个满怀,嘴巴已经贴到了柔软的脸颊,笑嘻嘻说:“怎么没意思了?还有更有意思的……我可一上午没见到了你了二少爷,下午还有一场生意要谈……”


  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脸侧,又跟芦焱的交融在一起,呼吸都是门栓身上干燥的风沙气味,芦焱脸颊慢慢红了,嘴里却还在负隅顽抗地嘀咕:“你说你身上怎么就一股洗不净的风沙味,你是不是都不洗澡啊……”


  门栓就全当他在哼哼唧唧地撒娇,直接堵住这不依不饶的嘴,世界顿时清净了,只剩细微水声暗暗响着,芦焱推了两把没推动,也半推半就地从了,毕竟心里也想得紧。


  直到门栓大手解开芦焱胸前两颗口子,芦焱才慌慌张张拍掉门栓的手,气息不匀道:“过了啊,大白天的……”芦焱暗示性地瞟了一眼贴满“请勿打扰”的房门,门栓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讨饶道:“我去房间,去房间,行了吧……”


  临走时又顺便解了芦焱两颗扣子,气得芦焱伸手打他,边打边骂:“有意思吗你?幼不幼稚……”


  “请勿打扰”的房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,还有一声掷地有声的“伤风败俗!”,两人连忙噤了声,默不作声地往房里溜,只是手上动作还不停,黏黏糊糊地打打闹闹,也确实是不冤枉一句“伤风败俗”。


  等关了门落了锁,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,只有这时小家才觉着芦家也是有缺点的,比如隔音不好,总会漏出那么点床板震动的声音,惹得她识字书也看不进去,只觉得热。


  那天下午的芦焱通常出不了房,即便出了也是恹恹的,一副蔫不拉几的模样,惹得芦之苇冷哼一声,念叨着“眼不见为净”走了,跟他那几盆花花草草相亲相爱去了。而且再热的天芦焱也是全副武装,长衣长裤一路武装到最上面一颗纽扣,但一伸胳膊手腕内侧偶尔又露出半个牙印,像被某种野性难驯的犬类咬的,恶作剧兼之明晃晃的圈地盘,气得芦焱当场脸黑,吩咐管家晚上把门锁好,谁来也别开。


  可惜管家早被门栓收买好了,备用钥匙在门栓口袋里配了一长串,而且门栓也吃定了芦焱的心软,往往喝得烂醉就把芦焱往怀里揽,一边收紧手臂一边嚷嚷着头痛,今晚的x先生又怎么怎么难缠,念得芦焱晕晕乎乎就动了恻隐之心,踹了几脚便认命了,催着人去喝醒酒汤洗漱。


  当然,第二天门栓总会“凑巧”接到几个出差任务,毕竟二少爷只是一时心软,不是傻瓜。


  不过门栓还是知错不改,一错到底,不为别的,二少爷生起气来的小表情可真稀罕,他看一眼能吃三碗饭,酱油都不用就。


  小家看得透透的,心想:二哥和门栓哥这花样可真多。
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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